客厅足足四十个平方,摆放着两组奢华大气的沙发,足够坐下所有人。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眸底不经意间流露出宠溺:“你说的,我都听。”
“……”苏韵锦愣了一下,轮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在同一座城市,她总幻想着会不会出门就可以偶然遇见他,哪怕只是远远看他一眼也好。
沈越川一颗心不停的下沉。
明知道这是任性,明知道这样惯着,小家伙只会越来越任性。
“啧啧,薄言,不是故意讨好你,你家这两个小宝贝,是在是太好看了。”
还不到一个小时,她就缓缓睁开眼睛,模糊的视野中,她看见陆薄言的脸,还有不停的滴着液体的输液瓶。
“再然后就是,简安告诉我照片的事情,说什么有疑点。最后她告诉我,她问过薄言了,那些照片是故意打时间差,存心让我们误会的,薄言和夏米莉之间根本没什么。”
陆薄言,这个像神话中的天神一般的男人,居然那么认真的帮一个小宝宝换纸尿裤,动作还温柔得超乎想象,却又神奇的跟他平时冷峻的作风没有任何违和感。
萧芸芸的食量不大,吃饱喝足,小吃还剩一半,她拉着沈越川去了附近一个公园,把剩下的小吃全部喂给公园里流浪的小猫和小狗。
沈越川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。
他知道苏简安为什么不同意他陪产了这个画面,会一辈子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并非什么烈酒,对于他这种已经对酒精耐受的人来说,这一杯酒喝下去,跟喝白开水没有任何区别,以至于他不停的记起沈越川那句话:
“沈越川,”林知夏哭着说,“你知道吗,你让我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侮辱。可是,我就像着魔一样,舍不得骂你,更舍不得离开你……你让我怎么办?”